深水炸弹

晚上千万别乱跑(一)

occ歉,勿喷

黑白典/白黑典无差


(一)

贝瓦尔德做了一个梦。



若隐若现的暗红色逐步逼近,却在将要触碰时消散。就算是森林中的野兽若隐若现的眼神,也没有让他感到过不安。但他现在的确像是惴惴不安的鹿。他睁开了眼,电子表荧蓝色的亮光闪烁着数字,只是过了两个小时,睡眠并不能让他放松,反而会让他更加紧张。


尽管睁开眼远离了噩梦,但他依旧愣住了好一会。如果不是整点报时的缘故可能还会继续下去。


也可能是是疲惫的工作让他的睡眠质量下降了,贝瓦尔德自我安慰着,将厚重的窗帘露出的缝隙拉严,黑暗笼罩了房间,只有电子表和自己的眼镜的反光带来唯一的明亮。


朦胧中贝瓦尔德甚至认为那场偶遇也是梦的一部分,直到他将目光转向了床头柜。


床头柜上的名片也有微弱的光,烫金的模糊字体不仔细看可能会让贝瓦尔德误认为是自己的名字。但他绝对不会准备这种花哨的东西。

那是真实的,贝瓦尔德有点后悔没有把它扔掉。这个带着不愉快经历的,印着和自己拥有着同一个姓氏的名字,莫名异样的东西。一看到它就会让贝瓦尔德回忆起那个挂着笑的脸。过度的相似产生了不适感。纸质的名片甚至还有一丝温度,想象中的触碰都会带来异样。


与自己拥有相同姓氏的人,相貌也是相似到了极点,他不知道那个人的目的,但少有的不安预示着自己终有一天会与他再度见面,最好不是现在。


至少他不会找上门来。贝瓦尔德这样安慰自己,没有地址,也没有尾随,名片也看不出什么名堂。他向来很擅长这样自我安慰,效果也是一如既往的好。


带着这种想法躺回床上,困意也很快的再次造访,黑暗如同沼泽一般将他吸入,困倦到睁不开眼睛。不安感再度涌入,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有尖锐的刀刃划开了手腕,粘腻的血液流淌在地板上,嘀嗒落下。但清醒过来时又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

第二天参加会议的时候,除了贝瓦尔德自己,其他四个人都注意到了他少见的困倦和疲惫。


“没有休息好吗?”

“熬夜了吗?”


“没事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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